社会主义宣传与“欠发达国家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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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主义宣传与“欠发达国家的困境”

米塞斯关于“ 欠发达国家困境 ”的文章对西方社会主义宣传与不发达国家的悲惨影响 - 特别是在二十世纪中叶全球意识和全球化增加的过程中提出了深刻的见解。
正如他指出的那样,富裕国家的资本家在世界上尚未开发的地方看到了获利机会,外国投资的可能性就起源于此。这些西方资本家看到了赚钱的机会,为国内消费者提供了以前无法获得的商品和服务。米塞斯指出,增加对这些地方的资本投资不是利他主义造成的,而是利己主义和利润动机。
但资本主义在这些地方的表现不仅仅是资本家赚取利润,而且接受国也受益匪浅。米塞斯写道:
“但是,外国投资使受投资国家受益不亚于投资国。这些接受国在大规模资本积累不可或缺的先决条件――思想和体制条件方面进展缓慢,落后和不发达。尽管得到了大自然的充分赋予,但它们缺乏开发其休眠资源所需的资本。由于缺乏可用的资本,与资本主义较发达的国家的情况相比,劳动力的边际生产率和工资率都很低。外资流入提高了工资水平,提高了群众的平均生活水平。”
近几十年来,这些国家受益于西方资本主义发展起来的防治流行病和其他疾病的现代方法。死亡率下降,平均寿命延长。人口大幅增加。
改善不发达国家的关键因素,实际上可以将每个社会从贫困状态转变为高财富状况的组成部分是资本投资。不幸的是,欠发达国家从未理解资本的重要性。虽然他们一度从西方资本投资中受益,但他们很快就采取了防范西方投资的愿望,而宁愿自己“自己动手”。
但这些欠发达国家的发展不完善,恰恰是因为他们的政府拒绝让资本投资继续下去。为了实现与西方一样的繁荣,这些政府进行干预,创造了失业,甚至发行了法定货币,从而摧毁了他们的货币体系。面对破坏性失败,他们向西方寻求答案,以确定其经济将如何经历前所未有的增长。
秘密是什么?西方如何远离东方,如此明显而迅速?米塞斯观察到:
大约两百年前,英国的情况几乎没有改善,甚至可能比今天在印度和中国更糟。当时的主流生产体系可悲地不足。在其框架内,人口不断增加的部分没有剩余余地。贫穷的群众几乎生活在饥饿的边缘。执政的土地贵族并不知道有什么方法可以应付这些贫民窟,劳教所和监狱以外的这些可怜的人无处可去。但随后出现了“工业革命”。自由放任的资本主义将饥饿的乞丐转变为自给自足的养家糊口者。它逐步改善了条件,直到维多利亚时代结束时,英国普通人的平均生活水平在欧洲是最高的。
答案很明显。欠发达国家需要采取自由市场和自由企业的经济模式。米塞斯的建议非常明确:
欠发达国家要真正消除贫困,改善贫困群众的经济状况,必须采取那些创造了西欧和美国繁荣局面的“粗犷个人主义”政策。他们必须诉诸放任自由; 必须消除束缚企业精神的政策,这些政策是阻碍国内资本积累和国外资金流入的障碍。
不幸的是他们拒绝了:
但是,这些国家的政府今天真正在做的恰恰相反。他们并没有效仿创造资本主义的创造财富的政策,而是选择了西方的现代政策,这些政策放慢了资本的进一步积累,并强调他们认为是更公平的财富和收入分配。抛开这些政策是否有利于经济发达国家的问题,必须强调的是,在经济落后的国家采取这些政策时,这些政策显然是荒谬的。如果创造的财富很少,据称“更公平”的再分配政策根本没有用处。
现在,虽然西方在历史上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有利于自由的资本积累,西方自己的知识阶层在十九世纪后期被社会主义思想,特别是法比亚风格的思想所吸引。知识分子首先拒绝让他们富有的东西:资本主义。
这就是上述“西方社会主义宣传对不发达国家的悲惨影响”。正如米塞斯写道:
在十九世纪后半叶,不发达国家的爱国者中最为不安的是,他们本国的不满意状况与西方的繁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们不禁意识到欧洲人和美国人比他们自己的人民更能成功地抵抗贫穷和饥饿。使自己的人民像西方国家一样成为繁荣的首要目标。于是他们派出年轻精英到欧美大学学习经济学,从而学习提高生活水平的秘诀。印度教徒,华人,非洲人和其他落后国家的成员挤满了讲堂,热切地聆听着名的英国,美国和德国教授的话。
为了掩盖繁荣的秘密,青年被派往西方知识分子学习。但他们在象牙塔发现的是对个人主义,放任自流和私人企业的激烈批评。对那些无视资本主义成就的社会主义知识分子来说,这些东西“是人类遭受的最严重的罪恶。他们丰富了一些强盗男爵,并谴责体面的人们,带来日益贫穷和退化。”高等教育的叙述如下:
幸运的是,资本主义的黑色时代即将结束。人们不再让自己被资产阶级的狡猾主义者 - 一个明显不公平的社会秩序的堕落的辩护人所迷惑。我们作为人人正义和财富的坚定支持者,曾经为正统作家的谬误和旁系同源作出了爆炸式批判。福利国家将为每个人带来繁荣和安全。丰富的经济学将取代稀缺的经济学。用于生产的产品将替代生产以获取利润。我们将有免于匮乏的自由,即每个人都会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因此,青年人回到他们的同胞身边带来的的教训正好与事实相反。
这些接受了西方大学灌输的原则的毕业生回到他们的国家,并试图实施他们所学到的东西。他们真诚相信,为了创造所有其他的繁荣,比运用西方伪进步主义的公式更需要。他们认为工业化意味着工会,最低工资率和失业救济金,而贸易和商业意味着各种控制。他们希望在允许企业建造之前将其国有化。他们希望在那些陷入困境的国家建立一个新的公平交易体系。
所有这些不发达国家的激进知识分子都把欧美归咎于自己人民的落后和贫困的原因所在。他们是对的,但出于与他们自己的想法截然不同的理由。欧美并没有引起欠发达国家的困境,但他们通过在知识分子身上植入意识形态来延长其持续时间,这些意识形态是任何情况改善最严重的障碍。西方的社会主义者和干涉主义者已经毒害了东方的思想。他们负责教授东方的反资本主义偏见和教授东方知识分子苏联体制的优越性与对马克思主义思想的同情。
那么,现在,西方和东方的世界需要的不是更多的政府援助,更多的福利,更多的救助。正如米塞斯在本文以及其他许多地方指出的那样,需要的是更好的意识形态。人们需要了解政府不能创造繁荣,因为政府带来的是资金流失。
欠发达国家首先需要的是有利于经济自由和私营企业的意识形态,以及积累和维持资本以及利用资本创造就业的主动性,以尽可能最好,最便宜地满足最迫切需要的消费者。
美国人不能为改善欠发达国家的经济状况做出贡献,能做的仅仅是向它们传递经济自由的想法。
我只想在此补充一点,美国人需要像其他任何地方宣传一样传递意见。正如政府大厅,学校大厅,教堂大厅,媒体大厅等都充斥着社会主义的倾向和假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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